嫩脚趾用力的弓紧弯曲着,左腿上没脱掉的丝袜落在桌子边上随着老胡的剧烈运
后来,我常常回想这一夜为什么那么疯狂,多半想到的都是机不可失,失不再来,所以我才会在可能的体力下,尽情地享受这具让我疯狂迷醉的肉体吧。
少女轻轻挤压肉棒,确认将最后一滴白精挤出,才开始用纸巾清理,而我则双眼失神地躺在文雪的怀里,嘴中还含着少女的一个樱红乳头。
“我错了,呃,分析员,我错了,我不会再顶嘴了,求求您慢一点……我一定乖乖当您的刀鞘,您的玩具……啊……啊什么都好,求您轻一点,我,我要疯掉了……!”晴缓过劲来之后,发现自己的状态丝毫没有变好,脚不沾地的腾空感和目不视物的恐惧感更加剧了晴的感官冲击,被按在桌上的晴毫无反抗之力,只能拼命地、卑微地求饶。
她好奇地打量着四周,双开门紧闭着,走廊里安静极了,安静到只能听见自己轻微的呼吸声。
因为我们一般跑一趟车就在省城里休息一天,所以他就在我家里住一晚第二天下午就坐我们的车回县里。